【双宰】或许已经找到了
我流黑武黑无差。
黑时称太宰治,武侦称太宰。
脑嗨产物,私设有,ooc歉。
“……我明白了,我会这么做的。”
太宰站在舞厅的入口。
腐朽的枝形吊灯自昏暗的室内垂下,尘埃飘散在这能容纳百组舞者共同起舞的会场中,被斜阳透过开了线的窗帘照得闪闪发光。
黑色的外套被血泊浸染,少年跪在友人的尸体旁。
一切都与四年前一样,除了——
舞厅入口的太宰。
这算什么,无聊的穿越戏码吗?青年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,时隔多年再被揭开伤疤的太宰有些打不起精神,他不得不承认,森鸥外的手段确实高明,给他上的这一课残忍而有效。
不惜延长痛苦一生也要去追寻的东西是有的。
否则当初他也不会选择加入港口黑手党。
许是身后的视线太过强烈,太宰治转头回视了门口的人。青年站在阴影里,与斜阳照射下的自己沟壑分明。
“……太宰治?”
青年无声点头。
太宰看着少年平静的面庞下难得混了点浑浊的悲伤与茫然,竟是不可思议地觉得过去的自己幼稚得可笑。
那样浅显的道理竟是到那一刻才习得,在失去了因失去后的空白才知道它存在过的东西后。
太宰自嘲地笑了笑,双手插兜走向血泊中的自己。斜阳渐渐沉入山海,他走进那一点余晖中,向少年伸出了手。
“我是太宰治……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。”
太宰治一动不动地盯着他,半晌才握住那只手,任由对方将他拉起。青年在光明中游走久了,宽大的手掌似乎都带了不符合他本人的温度,平静而美好的温暖。
太宰治有些怔愣,太宰胸前的波洛领结反着光,刺得他双眼生疼,倒是忘了放开对方的手。
而太宰仅是无意义地轻叹一声,默许了自己这短暂的依赖。反正,这世上也没有别的什么是可以依赖的了。
太宰治提交完报告回到宿舍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人撬了。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,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,不出意料地见玄关处随意摆着明显大了自己几码的鞋。
以及桌上空了的蟹肉罐头,没猜错的话,是冰箱里仅剩的两罐。
啧。
他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,举枪抵住了正躺在床上好似睡得毫无防备的始作俑者,一把将人拎了起来。
而后者则是懒洋洋地推开枪口,一副被打扰的不高兴模样。
“解释一下?”太宰治直接将枪口戳到了对方脸上。
“什么嘛…,我可是好心帮你完善了防御系统诶,连这点犒劳都不给吗?”
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太宰眯眼笑了一下,径直越过手枪抓住了少年人的小臂,拉着对方直接往床上倒。
太宰治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,堪堪在下意识扣动板机的前一刻停住了手。然后就被太宰拉着被子裹进了怀里。
太宰治:?
他突然觉得这个未来的自己好像有些、脆弱?在这一刻。
扪心自问,他是厌恶自己的,深深地、深深地厌恶着自己。换成任何一个太宰治都是一样的。但是,他好像没有那么厌恶这个“自己”。
为什么?
太宰治现在不是很想思考这个问题,他随手扔了枪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然后报复性地扯了两把青年的头发。
“嘶——”
青年非常不服气地扯了回来。
一时间,场面有些过于活泼。
终于闹够的两人瘫在床上,太宰没管被误伤的绷带,闭眼翻身一副接着补觉的架势,再次被圈进怀里的少年疑问之余只听那人感慨:“还是这儿的大床舒服。”
太宰治微微挑眉,显然暂时没有让人安心入睡的打算,闭上眼靠着青年的胸膛就开始扯话题。
“听上去以后的我过得很惨。”
太宰想了想,轻轻点头,下巴尖儿擦过怀里人的头发,引得后者有些痒。
“对你而言,惨与不惨有分别吗?”
太宰治觉得青年的双臂好像收紧了一点。
“织田作是对的,哪里都一样。光明与黑暗没有什么分别,但我确实在光明里看到了一点新的东西,姑且算是能提起点兴趣。”
太宰治难得沉默了,半晌丢出一个没头没尾的问句。
“你找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意料之中。
“找不到的吧…那种东西。”
太宰没有回答,这个答案,早在更早更早之前就已经心知肚明了。比起这些,他倒更在意少年对他别样的宽容,虽说他自己也半斤八两。
这又算什么呢,人类渴望温暖的本性吗?
还是对同类的宽容呢?
同类。太宰笑了一下。
嗯,自己和自己当然算得上同类。
他听见年少的自己也轻轻笑了一声,然后双手搭上了自己的后背。
看来这点小心思,也是心知肚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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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会有后续。
其实我只是想看黑时宠武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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